人间传的,便一定是对的吗?”草为萤倒是很是平静的说着。“道听途说,不可信也,你是千年来第一个来这里的,又为何还要去信人间传的东西呢?” 尤春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草为萤继续喝着酒,那个青色的酒葫芦里的酒,好像永远也喝不完一样。 “不过有一点倒是没有错。” 尤春山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草为萤轻笑一声,站在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