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便从自己的脑门上传来,尤春山眼冒金星的踉跄着回到了石道上,在石阶上呻吟着坐了下来。 哎呦,哎呦。 尤春山感觉自己额头上似乎有些液体在流淌着,一定是砸出血了。 抬手一摸,果然一片鲜红。 尤春山哀叹着将手伸到了道旁的花草里捋了捋,又顺手扯了一大片叶子捂在了额头上,胡乱地擦拭着头上的血色。 弄了许久,尤春山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