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端坐在那里的乐朝。 正想问什么的时候,乐朝却是突然将蘸料碗拖了过来,歪着头思索了一番,拿着筷子试探性地在碗沿上敲着。 松果依旧埋头苦干,全然没有在意二人在做什么。 陆三则是一面啃着烤鸭腿,一面听着乐朝敲的那些东西。 过了许久,才狐疑地道“这好像不是槐安的曲子?”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三哪怕对于学曲子之事再如何不上心,终日跟着这样一个弄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