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其实也只是在院子里撑着伞坐着,一如昨晚磨剑一般。 然而今日只是静坐,看着夜色里那些繁烈的灯火一点点沉降,而后变成万般寂静的黑色。 许春花第二日起来看着坐在院子里膝头横剑闭目静坐的少年的时候,倒是有些惭愧。 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请了一个护院呢? 许春花虽然不知道少年究竟在做什么,但是也没有打扰他,脚步轻缓的走了过去。 五月清晨的风安静的从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