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的少年,轻声道“抱歉。” 赵高兴什么也没有。 胡芦默默的将那柄插在心口的剑拔了出来。 赵高兴听见了动静,亦是默默的擦干了眼泪,很是紧张的看着那个从心口拔剑的少年。 出乎意料的是,剑上并没有多少血色。 赵高兴有些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后者只是安静的将那柄剑插在凤栖岭的山头之上。 “没什么奇怪的。” 胡芦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