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伞。 “所以师兄要杀我,自然不会有什么错,我也愿意相信师兄是有某些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 少年握紧了手中的伞,抬起头来,长久地看着那个很是安静地白衣剑修。 “但有些事情,是非是分明的,张鱼。” 少年没有再叫师兄。 哪怕当初他曾经言之凿凿地对乐朝过师兄就是师兄,这是没有道理的事。 但现而今,他也亲自推翻了自己的那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