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鱼将目光移向了边。 晚风里草叶纷飞,一溪霞光轻慢。 有些东西的轨迹只要出现了,其实色调便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里。 而对坐在溪岸的少年也没有话,只是低头看着膝头的剑,看着腰间的酒壶。 二人之间的故事,远远用不上阔别这样一个词。 哪怕从当初少年第一次踏入南衣城算起,到而今也不过是刚好一年。 只是阔别这样的字眼,永远不止包含着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