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而平常的春日的结束。 远天暮色昏沉,渐渐沉没在青山之下。 南岛在伞下沉默地坐着,忽然明白了那个青裳少年草为萤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把伞一旦撑开。 便真的收不回来了? 有一些刀割般的疼痛从掌心传来。 南岛抬起手,才发现那只曾经接过雪水的手掌,掌心一片血色,一道道的是伤口。 南岛爬了起来,向着巷外跑去,长街上的人们都是在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