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 南岛的麻将与酒壶掉落下去,散落一地。 “学堂的先生在哪里?” 南岛爬了起来,看着面前这个在找着水洗脸的人匆忙地问道。 那人一脸血痕,却是愣了愣。 “我就是。” “是一个少年先生,叫草为萤!” “哪来的这个人?” 那人匆匆地说完,便冲去了檐下,在水缸里捧着水洗着脸上的血色。 南岛怔怔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