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 “我以为你会憎恨北巫道。” “憎恨吗?”花无喜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会憎恨他们,我所憎恨的,只有一个人而已。” “这也便是,我明知此行结果如何,仍旧愿意来此的原因。”花无喜平静地看着雨水,“我为我子民而来。” 山来静静地看着花无喜,后者神色平静。 那日他初来的时候,也以为花无喜便是世人所看见的那样。 但其实这个少年有着与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