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了下来,天天躺在桥上做着春秋大梦。” 云胡不知轻声笑着说道:“能够走到这一步的修行者,又有谁不是要做梦的。” 卿相沉默了少许,说道:“是的,说起来,其实我也没那个脸骂他,这老犊子是这样,我自然也是这样。” “不然您也不会真的让南岛在院里留了下来。” 卿相叹息着,回头看着云胡不知说道:“不知啊。” “卿师何事?” “你可千万别说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