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闻人政手中捧着酒杯促狭玩味的望着柳明志:“老朽一个黄土埋半截的老东西能有什么目的,小子啊小子,久在朝堂你什么时候考虑事情,看待事情总要跟利益挂上钩呢?” “老朽若真是有别的目的,此事的经过就不会是饮酒闲聊说与你听,而是化作书信一封出现在言和的书案之上了。” “唉!” 闻人政落寞的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你能有此心性老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