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韵儿,你说这天下寒士有多少?” 齐韵一愣,默默的摇摇头:“你这位昔日的户部侍郎都不知道,妾身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是啊,我这位昔日的户部左侍郎都不知道,韵儿又怎么会知道呢?” “眨眼间便一年了,也不知道如今朝堂之上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光景,人走茶凉,朝廷还有多少人还记得曾经有一位青年得志的柳明志。”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