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樽洛拍了拍陈恪的肩膀,道:“哎……话不是这样说,你没来之前,暄暄可是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她虽然常常笑脸看人,但是她的笑很冷,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 陈恪一听暄暄之前还是这种态度,这种性格似乎是一种对生命的轻蔑。 “你看现在,她跟你说话是那种语气,显然你跟我们不一样,在暄暄的眼中是不同的身份。”黄樽洛开始分析。 “算了吧。”陈恪摇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