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里身体向后腿向前,斜斜的靠着拿起泡着半截老参的茶盏喝了口,“才回家,就过来,又是你惹的事。” 毫不虚言,椅子都没坐热乎。 扈轻叫冤:“之前那趟可不是我惹事,我只是去给您老人家打下手。” 东张西望:“我师傅呢?我哪个师傅都不在?多不好意思,您们到这都没人招待。” 屋里就九位族长,和她,再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