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没得跑,她是器主,器化形的时候她得在场,和器一起挨雷劈。而且,因为她是主,她得挨大头。 苦啊。她坐在地上抱怨:“说我是器主,可你看我哪里像个主了。哪个我不是供着哄着。谁都能跟我发脾气,我也没让你们干多少活。” 绢布安慰:“好歹我没化形嘛,要是我也化形,你这小身板真扛不住。”还是我好吧。 扈轻更苦了:“那我还得挨两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