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毐品,那你倒是说说深更半夜去码头干什么?该不会是去吹风吧?” 郭佑安脸色十分难看,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憋屈,尽管他再不忿,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次栽定了,无力回天。 总不能说他是为了去拿许敬贤的罪证吧?这话说出来也是自取其辱。 接下来他只能保持沉默,什么都不再说,期望李长晖能够出力救他。 “咚咚咚!”病房门被敲响,随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提着公文包走了进来,“我是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