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三年,我还未生孩子,两家就干脆断了来往。” “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这些年其实很难的,长期生活在担惊受怕当中。” “尤其是婆婆被蛮子气死后,蛮子就越加放肆了,嫌弃我,咒骂我,还打我。” “打今年下半年开始,甚至明目张胆去找吕寡妇瞎搞,他是欺负我不敢拿他怎么样。” 说到这里,她眼泪像豌豆一样,一颗颗滴落。 江平安叹了口气,伸手挼着她的头发,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