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樽此刻已经满头大汗,看着她忧心的样子,他张嘴咬住了棉被,再次闭上眼睛。 安夜在后面哭泣道:“大小姐,没有麻醉散吗?” “没有,没来得准备,不过我针刺了麻穴,会好一些,可这伤口太难缝合,肯定还是会疼。” 穆九曦一边说一边就已经下针了。 “你哭什么哭,王爷能忍住,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这点痛算什么!”穆九曦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墨樽身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