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哦,不对,那时候的我们,还没有家。 我和我那位当时还是礼部主客司一位小小主事的父亲,以及母亲一起,租住在城郊的一处民房之中。 以这个距离,他若是要进城参加朝会,恐怕头一天只能不出城了。 好在他的地位够低,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或许这也是另一种皇恩浩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