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抵达的消息,穿着白色常服的杨员外匆匆而出,神色悲戚又带着几分惶恐地前来迎接。 夏景昀倒没有摆什么架子,温声宽慰了几句,便进了府门。 因为正堂设着灵位,一行人便来到偏厅坐下。 曹玉庭知情识趣,无需夏景昀开口,主动问起了情况。 杨员外抹了把眼泪,“都怪我,都怪我!若是我能早点当回事,我的平儿说不定就能活下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