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玉楼,作为中京最顶级的酒楼,只是在东方明上台后的那一小段时间,有过短暂的些许沉寂,便又在东方白拨乱反正之后,迎来了更大的爆发。作为只有吃喝没有玩乐的纯粹酒楼,在这中京城中,能取得这样的成就,不可谓不传奇。薛文律站在楼前,在四周人或艳羡或惊艳或好奇或敌视的目光中,负手仰望着鸣玉楼壮观夺目而又不庸俗的门楼。当从一路陪同他们而来的鸿胪寺卿口中得知这只是一个门楼而不是真正的待客之楼时,饶是他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