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头没什么问题,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上好药,几天就没事了。” 德赫瑞姆的一所修道院里,作为医生的修士给拜伦检查了之前被长枪击中的地方,给了他一个小陶罐,罐子里是一些泥状的药膏。 “谢谢你,修士。” 拜伦道了谢,轻轻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额头,之后拿出了几枚银币,以捐赠的名义交给了这位信仰上帝的修士。 走出修道院的时候,看着大门口木桶里的水,拜伦都会想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