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日未见,不知她过得怎样,可还安稳。他记得他叮嘱过她不要离开玉兰院,她应该会乖乖地听话,找个借口避不见人。 这样的话,她就一定在那里守着。她在做什么?她会想些什么?他攥了攥手心,似乎昨日里握住了她的手就一直没有放开,此刻还在他的手心里留下那滑腻的感觉,冰凉的手指触动着他的神经。 脚步自有主张,已经带着他往玉兰院的方向走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