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移了移,接着道: “其实哪里有人不听话,这院里除了我带来的人,都是他惯用的,早对他忠心不二。后来夫人故意难为我,让我立规矩,罚我跪着,他知道了,就去得意居外面一直等着,回来了给我捶腿揉膝盖……” 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舒窈知道她又哭了,轻轻递了帕子过去,心里叹着气,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的好。想了想,问道: “早前跟着姐夫的小厮们呢?现在去了哪儿?”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