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月还能吃着燕窝,怕以后就不能再这样奢侈了。请了郎中来,把了脉,郎中只说从上次动了胎气之后怀相就不好,势必得一直卧床养着,一直吃着保胎的药,不能动气,不能费心。 到了如今,舒雅倒也心如止水了,还有什么能让她动气的呢?只一心想要好好养好了胎,留住沈彦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她心里对他的愧疚太深,每每想起来,夜里就能湿了枕头。 那一碗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子一端过来就有一股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