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累极了,好一晚沉沉香眠。 接下来的几天,舒雅还有腹痛的时候,只是发作起来没有那么厉害了,明显好了许多。因着她要养胎,也没人来要她去守灵,这样过了下去,直到要出殡的那天早上,舒雅一大早就醒来了,看着窗外默默流泪。 舒窈过去抱住她,就听舒雅喃喃地道: “你姐夫这就走了……你说,我以后,可怎么活……怎么活啊……”说着,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滴答答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