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事,怅然道: “若是母亲还在,如今坐在这儿的应当是她了……” 提起这个,姊妹两难免又有些伤怀。好在五年过去了,曾经那切肤的痛到了这时倒是淡了许多。舒雅又道: “那时你就开始跟着隋先生学医,到现在学的怎么样了?” 舒窈递了帕子给舒雅,道: “先生觉得我坚持不了多久,从一开始就只教给我伤寒怎么治,如今只对这个病症有些研究,旁的倒是一概不知。比方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