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舒雅,恨恨地锤了一下手,泄气了似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许妈妈还在哭,哭声虽渐渐小了些,舒窈还是觉得烦躁。她握着姐姐的手,一下一下抚着,心里觉得这许妈妈越老越不知事,在这里哭干什么,实在想哭去灵堂里啊。忍了又忍,才扭头道: “许妈妈辛苦了,这就下去洗把脸,姐姐这里有我。另外,把这些窗户、门什么的都关起来吧,这样冷,人都要冻出病来了。” 许妈妈慢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