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重复不变,洪天京早已内心麻木。 几年的光阴,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弹指挥间而已。 但是待在这里一天,便要多承受一天的折磨,是他从内心深处抗拒的。 不知过了多久,连光阴都停滞不前,流转的气运皆被冻结。 被重重锁链困住的洪天京却是豁然抬起了头。 因为洞口传来了脚步声,不慌不忙,淡定从容,似乎是有备而来,而不是意外寻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