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家堂屋如今已经成了灵堂。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世间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么? 在陆铁山看来,这一切都是拜陈小飞所赐。 “村长,敢不敢玩个大的?”副村长的脸上露出一抹歹意。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那小子死!”陆铁山牙齿咯吱咯吱作响。 副村长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谁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很快,陆铁山狠辣地道:“好得很,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