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肩膀上:“可不是,咱当初也是个白面书生,可眼下,都赤膊上阵了。” 孟守巨哈哈大笑:“当初从温州府学被调过来时,我还不服气,什么格物学院,听都没听过,可谁知到了之后,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当初为了恶补蒸汽机之事,咱们可是熬了整整三个月啊,悬梁刺股都是小事,还有个家伙吊脖子的,叫什么狄正心。” 杨民忍不住笑了起来:“没错,就是他,那家伙也是个疯子,听说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