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全世界就剩下他一个,甚至连亲朋也没了一个,都知道他得罪了人,不敢走动。 所有的罪恶,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朱棡忍不住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走了出来,抓着张贵一双满是茧子的手,眼眶中满是泪光:“老人家受苦了,你们受苦了,本王代皇室,代朝廷,给你们道一声:抱歉!” 不远处的酒楼里。 观望的赵海楼转身,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