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多少完整的身体,干瘦的身体几乎可以包住骨头,痛苦状更是让我泪如雨下。 “陈皮……”爷爷压抑着痛苦,低声开口。 “爷爷……”我哽咽不已,跪在床边,颤抖的抓住爷爷伸过来的皮包骨的手,那腐烂的地方,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爷爷大限将至……交代你三件事……”爷爷努力的开口,几乎像是挤出来的声音。 “明天一早,你摆好灵堂,替我发丧,不许任何人进屋,只许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