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性格不太像是江南水乡的婉约,倒有点大大咧咧的,可正是如此一个人,平常着装不论脖子还是胳膊,从来都是遮掩的紧紧实实,而且现在还是夏天。”陈年说道,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 可白月霜听后睁大眼睛:“你还说你对湘云姐没有意思?你平常到底都在看什么!” 陈年脸上露出黑人问号,紧接着变成地铁老人手机:“我在看什么?你自己都在想什么?你好意思说我?你不觉得湘云姐这样很不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