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有几句话想要找对小牡丹说。”杨篪擎说道,陈年可以看得到,纵使这寒冬腊月,外面还下着雪,对方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显然是今天的运动量可能有些超标。 “既然如此,我可帮你问问。” 文思说完,也去帮杨篪擎问去了。 于是,房间之内此时只剩下了陈年和杨篪擎二人。 “那个杨老爷,我也想跟您这边请辞。” 杨篪擎有些疑惑的看着陈年:“陈老弟何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