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故作谦虚的感觉,令她心头涌出一股强烈的,将白止踹个屁股蹲的感觉。 她玉容霜雪,冷眸冽滟,朝着白止白了一眼,道:“该教的,我都教了。学不学的会是你的事。” 焰灵姬岂能不知白止的心思,但那份不快的记忆扎在她心里,令她始终不能释怀。 其实一路走到现在,她早已迷失了自己。 恨白止吗? 她不可能不恨。 但无论是那日收回抵在白止喉间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