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步一步走近,白止眉间泛开几缕愁恼,柔声道:“婠儿,怎么亲自来了?” 她身子不便,如非必要,白止是不愿她外出的。 惊鲵却并未第一时间回他,只用那双秋水明眸瞥他一眼,缓缓扫过一侧的端木蓉,视线落在念端身上。 无他, 这个女人的长相和身材,让她想到了离舞那个骚狐狸。 不,这个女人更高,身材也更好一些。 所以她平白就对念端产生了些许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