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措地看着她。 “我没事。我,我已经不难过了。”盛夏至话音未落,已经红了眼眶。 江寒立即坐到她身边,扯出一沓纸巾塞她手里,“难过也没关系的,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我真的关系。……我吃饱了,去瓜棚了。” 盛夏至说完,带着纸巾疾步离开了。 江寒想追出去,又想起一件事。 在他恢复记忆之前,从小木屋搬回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