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心里也是有些想念的。她一边拍拍江寒背,表示安慰,另一边抽出纸巾,把口红擦去,还要抽空敷衍儿子:“嗯嗯,……黑了……瘦了,心疼死妈妈了。” 江寒哼唧着诉说完思念之情,又开始矫情:“我离开这么久,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来找我!” 这时离他到家已经过去十分钟,宋青章女士的耐心已经用尽。她重新涂去口红:“自己玩去,我和朋友晚上有活动。” 江寒这会倾诉欲正旺盛,还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