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想着,再次看了一眼对面床上的那个人,差点做了情人的父亲。 我的心好痛,胸口处仍然痛得厉害。 好象,我们之间的管子没再连着,好象是自己在输液,可能是他已是在自我恢复阶段。 这是什么时候?如此安静,梦玲那个家伙刚才不是在这里吗? 我怎么象做梦一样,一些人一些事都如刚才,又似遥远。 还是不要想了,从床上坐起,咬了咬牙,我拔掉手上的输液管,针口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