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时,见自己躺在病床上,头顶上几根管子相互交叉着、牵扯着,其中一根管子连在我的手上,我顺着管子向左看,见另一头插在一米远的一张床上,不是郝书记是谁,虽然他的嘴上罩着呼吸罩,但我仍是认得是他。 “真的吗?”我说,好象这句话极小,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我想他们没有给我打麻醉药,因为我感到了针尖处的痛。 我望着对面的那个人的脸廓,一种似曾相识的想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