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多说了!”高总似乎是在劝和,“卢经理固然有她的错,相信这个起因你我都明白,也只是说她做得有点过份,但我们都可以凭良心说话,从她的角度去理解,她只是有些过份而已。” 高总停了一会儿,望着我,半晌又说:“算了,小微,卢经理也是不容易,当初她很爱公明,这个我知道,也许我不该说,但我又不得不说,小卢,小微,你们都是我的左右手,难道我还偏袒于哪个不成。我的意思是,你们也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