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出来的,却没有什么消息,倒叫我不知找谁去打听。 我每天无所事事一样,除了在这个城市瞎逛之外,就是睡觉,有时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都不起床。 电话响起来了,我从床头柜杂乱的物什中拿到手机,是那个姓黄的。 “喂?”他在叫,“听出来是哪个没有?” “烧成灰我也知道你是谁!”我讨厌一些人连开玩笑也不会。 “还好,我还没被人烧成灰!”他好象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