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看澈哥没有事咯,乖,不哭”。 恬恬哭倒是停止了,但还是不停的抽噎,轻轻的抓住白初澈的手臂,撸起白初澈的衣袖,看到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青青紫紫的伤痕,伤痕严重的还一直流着血:“澈……额...澈哥……你流了这么多的额……血血,你疼不疼啊?恬恬来吹吹,恬恬妈妈说吹吹就不疼了”。 轻柔的风带着一丝奶味,甜甜的,暖暖的。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全身疼痛的白初澈居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