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翦趴了过去,招了招手:“快来吧。” 玉珠见状,顿时俏脸尴尬,这是什么姿态,她要怎么按? 但也不敢忤逆丈夫,忤逆圣上,从入宫那一刻算起,她就是周翦的女人了。 想了想,她一咬朱唇,脱了绣花鞋,跪上了软榻,伸出纤细双手,开始按摩。 她的小手力气不大,但却能找准位置,轻轻推揉,舒服极了。 周翦的酸痛一瞬间就得到了缓解,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