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唱着,鬓角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听得竟入神了。 那个村女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娇娇滴滴的似是百灵鸟儿。“哪家的小妹子,我对歌的是情郎哟,你唱什么哩。” “姊姊唱的好听,我就瞎唱了几句。”她吐了吐舌头,拍着白明简的肩膀,教他快走。当白家主仆越过小溪,转了山路,迎面就碰见一个头戴连翘花的粗布姑娘,正在买花。 方才的山间小调竟是她唱起来的。 夕阳西下,这姑娘的生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