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不止,只得简易处置,待我们爬出去,找坐堂的大夫看治,换了敷药即是。”他行了揖礼,口气甚是谦恭。 白家主仆二人忙活着割树皮,做担架,太阳底下晒得脸颊通红。老人看在眼里,晓得自己的性命被他们救下,但因位高的身份,这会儿拉不下脸道谢,又因这额头的伤药确实不舒服,浑身别扭着。 就在这时,老人看到那个小女孩突然停住了手,脸色不善地看向自己。 他心里打了个突。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