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白昭安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府里,正要到李姨娘房中安歇,没想到冯氏的丫头早早候在内院门口等着他。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冯氏屋里头去,一看到那份“过继文书”酒醒了大半。 他狠狠地拍了桌子。 桌子上茶碗的水晃了出来。 “白二奶奶,你这是咒我怎地!”白昭安生气也有理由,他还不到四十岁。洛阳城中五十岁得子的人大有人在,他可正值春秋鼎盛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