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到屋外。 闫向恒没忍住,轻轻捶了他一下。 “都是因你之故,叔婶写信训斥我,回来爹也不正眼瞧我,就连小二,也义正词严说道我这兄长。”闫向恒小声抱怨道。 早知道就不该受不住哀求替他带信。 程乐舟忙道:“都是我的错,再也不敢了……” 闫玉扒门看着二人走远。 转头回